忆父亲散文 散文怀念父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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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瑞虎


(资料图片)

风呼呼地刮着,天阴得几乎要拧下来水。父亲穿着那件对襟长袄,像往常那样,坐在老屋的前檐下烤火。火光红红,映着父亲那张饱经风霜的脸。父亲抬起头,朝我慈祥地笑……

我忽然醒了。无边的黑暗把我的梦一下子掩埋了,梦中的父亲消失了。就像身体的某个器官被人生生地扭断拿去了一般,一种痛彻心扉的悲伤迅速传遍全身……

对于父亲的去世,我一直不愿相信是真的。只觉得他像是出了一趟远门,马上就要回来一般,没有过多的悲伤。直到此时,我才明白——父亲,我亲爱的父亲,这个世界上最爱我和我最爱的人,是真的走了,永远也回不来了。

我把自己蒙进被子里,嚎啕大哭……

父亲是和共和国同龄的人。父亲的一生历尽坎坷。父亲七岁那年,不知道什么原因,在外地工作的爷爷跟奶奶离婚了。由于断了经济来源,再加上奶奶不但要照顾襁褓中的二叔,还要每天按时按点到生产队出工挣工分,实在忙不过来,父亲不得不辍学了。

辍了学的父亲不但要看护年幼的二叔,还要拾柴、做饭、挖野菜、剁猪草、喂猪、喂鸡等。小小年纪便挑起了生活的重担。两年后,奶奶带着父亲和二叔改嫁到二十里外河川的一户人家。到那里后,奶奶又生了四个孩子。那时候,家家户户日子过得都很艰难,再加上孩子们多,父亲他们不但食不果腹、衣不遮体,而且住房还紧张。于是,身为家中长子的父亲,每天不但要按时到生产队出工挣工分,还要跟着后爷起早贪黑地到后山去砍树,为盖房子准备木料。

房子终于在父亲十九岁那年盖成了。然而,这个时候,在外工作的爷爷不知道什么原因辞了工作,孤零零一个人回到了家乡,向奶奶提出让一个孩子回到他身边给他养老的请求。当时二叔年龄尚小,且正在上学,深明大义的奶奶给父亲做思想工作。于是,身为长子的父亲历经众多苦难转了一个圈又回到原点。

一切从零开始。父亲在爷爷的带领下,硬生生又盖起了三间瓦房。虽然木料、瓦片等材料都是爷爷花钱买的,但父亲仍然出了不少力。紧接着父亲结婚了,随着我们兄弟相继出生,家中日子过得捉襟见肘。再加上爷爷脾气古怪,经常是稍有不慎就闹得天翻地覆。父亲每天不但要按时按点到生产队出工挣工分养家糊口,还要饱受精神的煎熬。这种境况一直到九十年代爷爷去世才结束。好在这期间一直有母亲不离不弃的风雨相伴,才使父亲那颗受伤的心得以安慰。

后来土地包产到户,父亲来劲了。整日起早贪黑地在地里辛勤劳作,没过几年,我家就解决温饱,且年年还有余粮。这时候,随着我们兄弟逐渐长大,且大哥也到了婚娶的年龄,住房紧张的问题就渐渐凸显了出来。于是,父亲又开始了他的建房计划。

父亲带着全家人做瓦做砖;从河滩拉石头,垒根脚;到后山砍椽子、檩条等木料;又拉回红土打土墙……四年后,当一座崭新的大瓦房在村子里拔地而起的时候,父亲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,一下子病倒了。母亲急得不行,四处求医问药,几个月后,父亲的身体才逐渐恢复过来。

后来,在父亲的主持下,又给我和二哥相继盖起了两座砖混结构的平房。虽然请了包工队,跟盖大哥那座房子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相比,有了天壤之别,但是父亲仍旧操了不少心,出了不少力。

然而,就在我结婚的前几个月,父亲“任务”即将完成,该要颐养天年的时候,突然害了一场大病,永远地走了。其时,我没有悲伤,只有一种深深的遗憾和愧疚在心头弥漫……

眼看着父亲就要被埋在黄土之下,我却一直不愿意相信他已经离我而去。

我久久地伏在父亲的棺木上,希望我的体温能给父亲那冰冷的人生带去一点温暖……

作者简介:

王瑞虎,河南省三门峡市卢氏县人,系三门峡市作协会员。业余时间喜爱文字,在《中国劳动保障报》《中国青年作家报》《中国建材报》《河南日报农村版》《大河报》《天津日报》《奔流》《小荷》《散文笔会》等报刊发表散文、诗歌、小说100余篇(首)。

《巴蜀文学》出品

主编:笔墨舒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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